我记不得我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离开了哪个我自认为贫穷落后的家的,当我南下求学北上创业,抛弃公职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拼打的时候,我没有想过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儿子会存有怎样的牵挂的;在一次次的匆匆见面匆匆离去的时候我除了能拿出一点点零花钱给母亲做为补贴之外,也没有想过一个母亲对儿子所乞求的到底是什么;我买房子了,母亲从节俭的手中羞涩地拿出一千元作为“门户”,当我的家庭在风雨飘摇中几乎走到尽头,母亲毅然在楚苦中不吃不喝,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倔强地挽救了我们的生命的一次灾难。
当那遥远的山村不再熟悉,萦绕在我心头苦涩的记忆随风逝去的时候,我的内心里充满了对现代城市快节奏高压力以及冷漠孤独的厌恶。宠辱升迁灯红酒绿莺歌燕舞,我知道伴随我的永远有我不即不离的母亲。
母亲节?哦,好像也是美国人茱丽雅发起的节日吧!我敢肯定在中国无数间茅草屋了的白发苍苍的母体们是很少有人能知道她的名字的。我是知道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打个电话?回去看看?还是给母亲寄点钱?我能做到的只是在这里麻木地怅然地失意地无奈地想想,今天是母亲节,母亲一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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