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景是不是巩凡?"我猜测着问。
"装什么纯净啊,你们这行有几个用真名字的,我跟你说乔奇,我只问你问题你立马回答就是了,别他妈给我扯些没用的。"戴眼镜的说话一多,我便听出来了,他是北京人。
真给首都人民抹黑,我心里愤愤。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四眼儿警察也问累了,拿了笔录让我签名。然后说:"你可以回去了,老实点儿,下次别让我逮着。"
我一句话没说,出了门先去了趟洗手间,把头发梳了梳然后离开这栋楼。出来的时候刚好撞 见要开车准备走的韩风。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往前走。
"哎,乔奇,你去哪儿?"韩风在车里喊我。
"我回家,谢谢你。"告诉他我住的地方,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谢他,可能因为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温和吧。我忽然发现做了小姐的人是不能讲尊严的,有些与生俱来的东西也顺着铜臭流失掉了。
"我送你吧。"他开车跟上我,示意让我上车。
"不了,我自己打车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门外走。
"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上来,我送你。"他的语气淡淡却透着几分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再坚持,上了车,一阵清香味扑鼻而来,车上的香水味道我很喜欢,柠檬香型。
"刚才谢谢你。"
"谢我什么?那首卜算子?"
"是的。"韩风递给我一瓶纯净水,我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瓶。
深圳的夜景很美,韩风把车窗打开让我尽情的呼吸清新的空气,那一刻我真的好感谢他。
"你,送完我之后要去哪里?"快到家的时候我问。
"我也不知道,去泡吧吧,有兴趣一起吗?"韩风问我。
"你说和我一起泡吧?"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送你回家。"韩风礼貌给我一个选择。
"好,我跟你去泡吧。"
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又响起,手机上显示是冀哥打来的。
"你在哪里?急死我了,我现在XX夜总会,听他们说你被警察带走了,你没事吧?"刚一接听,冀哥的声音便急促的冲击耳膜。
"我没事,嗯,都跟你说了我没事,马上就回家了,现在路上,行了行了,等我回家再给你电话吧。"我不耐烦的打电话挂掉,转过脸看韩风时,他正专心致致的开着车。
"乔奇?"他在叫我。
"嗯?"
"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还没办,这次先送你回家,改天再约吧。"韩风加大了油门向我家的方向驶去,我知道,一切的转变皆因冀哥的一个电话而起。
今天是315,房东先生比较懂得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一大早就来收房租,还好,我已将那两百美金兑换成人币,拿给他一千二百块的房租再交完水电费后自己已所剩无几。昨晚冀哥打电话过来用手机聊了两个多小时,我虽然无时不刻的担心手机会欠费,还是礼貌的和他聊到挂机,因为知道他无恶心,纯粹是关心我。
下午早早的把小雯约出来想和她聊聊巩凡的事,结果她告诉我,巩凡是尸体是在南山海雅百货附近一个胡同里发现的,当时全身衣服还算整洁,只有脑部被什么东西敲破了,流了很多血才死的,"应该是遇到敲头党了。"小雯说完后还带着她的分析。
"那她家人知道吗?"
"谁知道她家是哪的,可能公安局会查出来吧,不过我知道她有一个男朋友,成天好赌成性,巩凡死了,我看这家伙还找谁要钱去。"小雯说这话时恨得咬牙切齿,我也有同感,尤其当我知道巩凡每次出台所得的钱都被她那不争气的男友花时时,我基本想也许巩凡的事对她来说是不幸也是种解脱。
和小雯逛了一天街,直到晚上九点才来到夜总会,再没人骂我,因为我的生意一向很好。小小走了,几天没有生意做,她必须辗转下一处去谋生,职业还一样,她走的时候很无奈的告诉我说她什么都不会,学历低又爱花钱,天生就是做小姐的命。丽丽也走了,她老公寻到了深圳,也逼得她必须去过一种正常的生活,还好,她老公很爱她,这一点我都替她欣慰。
这几天不停又进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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