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即便我穿上了,乔也会认为我拾人牙慧,对我的品味打个折扣.
现在,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去看他,内心肯定娇羞得意,就等着乔的夸奖.
可是乔,如果看到她穿的衣服,也许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会在那个时候,明白我说的"纠缠" 我的朋友就是她.
我不知她,可是她知我.
乔会明白她的用心,也许他会不动声色,但是,肯定会拉开与她的距离.
很可能,乔会利用别的理由发火,然后扬长而去,剩下她,挖空心思的去讨好.
要问我这个时候开心吗?说真的,不开心.
我在报复吗?
也许,潜意识里是,我不想被桑琦如傻瓜一样摆弄.现在,该我摆弄她了吧.
果然,几天后我再见到桑琦,其实,从那以后,每天我都注意她.
但是那天,她明显的不一样,我跟她招呼,她也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有心的人才能发现,真的很苦涩.
那天乔回家,天天拿着每天睡觉都要抱的毛毛熊,跟往常一样过家家.
我蹲到天天面前,"天天,这毛毛熊,好漂亮,你抱了这么多天,是爸爸送你的?"
"不是,是祥羽哥哥送的!"天天拉着我,一脸认真,"妈妈,不是爸爸,是祥羽哥哥送的!"
写到这里,我想给天天道歉,原谅妈妈曾经利用你的口说出祥羽的名字,宝贝对不起.
乔的眼睛,瞬间警惕.
我看着他:"我还以为是你好心买礼物给天天呢,以后注意啊,你陪天天的时间太少了."
祥羽这个名字,不能多提,他知道便可.
我要让他明白,桑琦在一点一滴的渗入我的生活.
我也要让他明白,三的索求,永无止境.
说实在的,祥羽,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
他聪明伶俐,我很喜欢.
做妈妈的也许都有体会,有孩子后,你会喜欢上大多数孩子,孩子纯真的笑,软软的身体,都需要我们呵护.
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样子,我的眼睛都会告诉我,他跟乔,很像,真的,注意起来的话,越看越像.
如果他真的是乔的孩子,就太可怕了.
仅仅是怀疑,也令我不寒而栗.
从天天上学,接送她的,几乎都是我一个,虽然,接送卡上有我和乔的照片.但是乔,几乎没去过,偶尔他去接,也是我不在的情况下.
我们,没有两个人一起去过幼儿园.
我想让祥羽看看接送卡上乔的照片,但是,即便他是乔的,他会知道吗?
而且我这样做,也太明显了。
后来,我找张全家福,剪成心型,刚好保留了我们三个的脸,贴在天天书包上。
我希望,如果这是真的话,我要早知道。
又担心,如果这是真的,我该如何面对。
也许,刹那的打击,会使我永世坠入深渊。
可是,很多事情,由不得我的祝愿。
最残忍的真相,也许会被一句不经意的话揭穿。
为了祥羽,我做了很多功夫,在不显眼处。
有天,给天天背书包时,天天拉着我,好奇的说了句:“妈妈,你看,爸爸。”她指着书包上我贴的照片,小小的,心型的。
“对啊,你也要看到妈妈啊。”我拉着她的手,指了指我。
“妈妈,祥羽哥哥说,爸爸是他的爸爸。”
我大脑瞬间空白。
这是孩子的胡言乱语吗?关键是这句话正中我内心的想法,有点辅证,我便敢肯定。
“天天,他是哥哥,对吗?他是喜欢天天的爸爸才那样说的。”说出的话,使我自己吃惊。
不知是激动,还是惊动,我的手,开始颤抖。
把天天送到学校,我一刻不停,开车找张大姐。
一路上,我脑海里一直响着天天的话,
妈妈,祥羽哥哥说,爸爸是他的爸爸
妈妈,祥羽哥哥说,爸爸是他的爸爸
妈妈,祥羽哥哥说,爸爸是他的爸爸
我不记得躲闪汽车,只是无意识的开车。
那句话,使我彻彻底底的对婚姻,失去拥有的力量。
曾经,为了他,我失去妻子的自尊,但是,我还想继续享受他的温情,对他,总有那么一点希望。
他是爱我的,对不对?!
桑琦,桑琦,你好厉害!
怪不得你有恃无恐,怪不得你敢对我下战书,怪不得!
怪不得!!!!
原来,当我们一起共肩战斗时,你便上过她的床。
原来,当我大着肚子期待我们的宝宝出生时,她也大着肚子期待你们的宝宝。
原来,当我们的天天出生时,他的爸爸,早已经做了别人的爸爸。
原来,当我认为天天是你的唯一时,你的心里,永远有一个她和他。
我不怪祥羽,不恨他。
但是你们,我只想说三个字:狗男女!!!
那个对我温情的男人,你是多么的可怕啊!
那个生了儿子的女人,你是如此的能忍耐啊!
曾经,我想过,每一个爱你的或者你爱的,都会相继离开,毕竟,我们躲不过生死.
小时候,我想着,哪天爸妈离开了,我不知道将如何生活
后来,与乔在一起,有时做梦看到他离开,我也能痛苦很久.
有次梦见他从高楼摔下,我站在楼上看他下坠时仰起的头,那种恐怖的悲痛,很久,都不敢想起.
可是如今,我被现实生吞活剥,整个身心,被送到绞碎机,碎的连骨头,都不留.
美梦,美梦,现实原来是美梦.
我的幸福,原来是美梦.
一梦好几年.
醒来
风也萧瑟雨也悲
我现在冷静下来了,看到给很多姐妹带来对婚姻的不信任,我感觉罪过.
我坚信,人世间还是有真情的,不要灰心,更别猜疑.
比如,乔对我,一直不错,直到最后,但是,谁都知道,无法挽回.
我还坚信,生活给你的幸与不幸,都是恩赐.
我们这一生,太短暂了,也许,仅仅是一梦.
好,不罗嗦了,请大家都开心点,珍惜身边人.
知道桑琦存在的时候,想到她处心积虑的给我看乔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想到她的年龄,我知道,她绝对不仅仅是乔身边的一个过客.
那时,我就已经开始联系张大姐,张姐在税务系统,是个有实权的领导,职位我就不说了.
开始创业时,我便刻意跟她搞好关系,她人很热心,对时下的社会风气,尤其是男女作风,有着四十多岁女人特有的愤慨.
去找张姐的路上,我就一个念头,我要乔为他的欺骗付出终身的代价.
我要他追悔莫及,要他跪下来求我然后我再把他一脚踢开.
可是,谈何容易?!
公司情况,我不熟悉;他积累的人脉,也很丰富.
我在张姐单位门口等,她接过我电话,要我在门口等她.
大约二十分钟,张姐出现了,我忙下车,冲她挥手.
张姐衣着刻板,虽然都是名牌,但款式保守.
"怎么了晓然,好像老了十岁."张姐看到我,爽快的说.
我苦笑,拉开车门请她上车.
当我们坐在包房,点的菜都已上齐的时候.
张姐又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事要我直接说的时候,我抓着自己的包,哭起来.
我把这一切,没一丝隐瞒,全部告诉了这位慈祥的大姐.
我相信,女人对女人,这样的事情,都是无法忍受的.
张姐听完,良久,没有作声.
她闭了眼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说了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她说:"我们女人,生来就是受罪的."
我想,她也有自己的故事吧,有个做大领导的老公,也许,她的压力,是我无法想象的.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我,果断的说:"说吧,我能帮你做什么? "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倒张姐面前,说:"这是封检举信,我希望您把乔公司的帐,调走."
张姐看着我,目光冷静"调多久?"
"三个月,可以吗?"我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张姐.
"唉,"张姐叹口气,"好的."
我想,既然祥羽对天天说出那样的话,也许,他已经问过桑琦.
桑琦当然会想到天天也可能告诉我,虽然,她不知道我已经清楚她的身份,但是,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会告诉乔.
我要做的,只是以防万一.
把乔公司的帐调走,防止他在选择中对账目做手脚,让我手忙脚乱.
其实,按照目前情况,即便离婚,乔得到的,也是一小部分.对吗?
下午,我又到了乔公司,乔正在办公室上网,看到我来,手忙脚乱的关掉显示器.
当然,我打开房门时,他面对着我,电脑背对我 .
但是,那一丝闪过的惊慌,还有点鼠标的手,都说明,他在关掉一些我不能看见的.
我轻松的笑笑,贱男,你的什么我都不在乎,哪怕你现在出去做种猪,我亦不会看一眼.
我深爱的乔,不是如今的你.
这间公司,也有我的血汗,你所拥有的,只是以往我们劳动所得.
我希望自己没有惊动乔,这样,张姐带走的帐,才不会对我不利.
"嗨,你怎么来了?"乔冲我笑.
"来查岗."我半真半假的回应.
我发现,原来,内心还保留希望的痛苦远比没有一丝希望的痛苦折磨人.
如今,看着乔,我心里,更多的是轻视和鄙夷.疼痛,也许被埋在内心最深处,只有这种鄙夷消失掉,疼痛才会嚣张起来.
隔了两天,张姐告诉我,乔公司的帐目,她已经调走.
同时,她也给我很多建议,并表示,还有什么别的事,她也可以帮忙.
我说,我想架空他的公司,不更换法人,只留给他一个空壳.
很多公司,都会做假账,乔的,自然也是,所以,他表现的焦躁不安.
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税务工商法院律师,姐妹们,这种事情必须要找一个贴心的律师,他们才是最有手段的人.
给乔设计的陷阱很老套,也有朋友说过,找项目投资,这种时候,我很顺利的转走了他的存款,数目可观.
做完这一切时,我长舒一口气.
之前,我认为,乔明白桑琦的用心后会远离她,但是看到祥羽,我知道,这个想法太天真.
我问乔:"XX酒店,603房间,知道吗 ?"
乔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说的就是照片里面你们走出来的酒店,和那个女人."
紧接着,我问:"桑琦为什么会知道?"
乔一脸惊慌,他有些愤怒,不回答,却来责怪我的不信任.
我没有深问.
乔恼怒的摔门出去,我等着,等着他去找桑琦质问,给他时间去判断我知道了多少.
果然,几个小时后,桑琦的电话响起,她约我出去,表示要跟我好好谈谈.
我提前到达约定地点.
有一个心理研究报告曾经说过,当你坐着,别人站着的时候,这时候的气势是截然不同的,坐着的,会给站着的压力.
这是家小酒吧,我选了一个侧对门的位置,有着木头加起来的一个小隔断里,先要杯冰水,慢慢的等桑琦,慢慢的冷静自己.
她对我暗站这么久,该向我坦白了吧.
在约定好的时间里 ,桑琦推开酒吧的门,我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表情,没有作声.
我要先看她的表现,等她先说第一句话.
任何一个差错,我都不能有,所以,我等她先展开羽毛.
如同孔雀,不开屏时,没人能看见它丑陋的屁股.
桑琦冲我笑笑,点了瓶红酒,然后问我加雪碧不.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哪一个人先切入主题,哪个人就被动.而她,开口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问我红酒加雪碧不,如同多年好友.
我说无所谓,我又不是来喝酒的.
桑琦看着我,忽然说了句:"我能叫你姐姐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姐姐?她以为这是古代男人的妻妾吗?她是不是在暗示我,她没有野心把我从家赶出去,她想做的,只是屈尊于我,永远的做乔的三.
"你不是一直叫我晓然姐吗?"我回答.
桑琦笑笑,似乎很有把握.
就在她笑容还没有消失的时候,我淡淡看着她,忽然开口说了三个字,我说:"桑海兰!"
桑琦的笑凝固在脸上,她有些惊慌和失措,她没想到我这个在她手掌翻腾的傻子居然知道了她的底细,是不是?
我轻笑一下.
桑琦急切的说:"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说:"我应该都知道什么,你说来听听."
桑琦忽然大哭,她咬着嘴唇,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流下来,配合着她无辜的眼睛,苍白的面孔,真是我见犹怜.
我说:"我不是乔,你别在我面前哭,好吗?"
桑琦说:"我爱乔,比你更爱."
我压下翻涌到喉头的酸楚,苦笑.
桑琦平静下来后,说:"我爱他许多年,我不介意他有了你,我能接受你的存在.因为我爱的是他."
我开口:"贱人,总是认为别人跟她一样贱."
桑琦急切接口:"我从未认为过你贱,从来没有."
我笑:"我有说过贱人是你吗?"
桑琦脸色阴晴不定.
我叹口气,问她:"你能说下你们的感情吗?"
从桑琦口中,我才知道,就在我第二次流产时,乔认识了她,当天,他们就去了酒店,中午时分.乔很体贴,她认为乔就是她这辈子要等的人.
我说:"你们那时候有了祥羽,对吗?你老公呢?他知道儿子不是他的吗?"
"我从未结婚,只有乔一个."桑琦的话使我再次受伤.
"呵呵,如果他一无所有,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当然,我们有一个儿子,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我能说什么,我能回答什么.我认为自己已经不再在乎,但是听到桑琦的这句话,我已经破碎的心再次粉碎,他们有儿子,是婆婆盼望的儿子,他姓乔,是乔的血脉,乔的长子.我的天天呢?就该如此被轻视,仅仅因为她是个女儿?!
桑琦一再表明她爱乔,如今,她能拿出来说的,只有感情.是不是所有的三,都以感情为借口,有了这个遮羞布,一切伤害,都理所当然?
我相信,桑琦真的爱乔,可是,我呢?
我们经营起来的家呢?
"乔爱你吗?"
"他说爱."桑琦黯然.
"你相信吗?我记得是你给我看乔和别人在一起."
桑琦脸色悲愤,她狠狠开口:"我不能容忍他和你以外的女人在一起."
太好笑了,那么我呢,我就该容忍你们在一起?
最后离开时,我和桑琦是手拉手离开的,我对她说,乔,我不要了,让给她.
桑琦表示她不相信.但当后来看到我似乎不是开玩笑时,她惊喜莫名.
可怜的女人,你胜利了吗?你的后半生,将在担忧和嫉恨中渡过,你想过那种痛苦吗?
我找了律师和乔谈,乔表示无论怎样,他不离婚.
他问我:"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说:"不早,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我才知道."
乔跪下,他流泪,表示那仅仅是一时冲动,他离不开的,是我.
我指着他的胯下,问他:"你家老二是不是爱上公厕?难道你不担心以后不举?"
我问他一时冲动就能冲动出个儿子?
乔说,当检查出桑琦怀的是儿子时,婆婆致意要桑琦生下来,她认这个孙子.
怪不得天天如此受冷落,怪不得一个电话后,婆婆从未看过天天.
我还有一点没想到,原来,乔如此不敢担当,一个女人为他生了儿子,他居然不敢保护她们,若我是桑琦,断然不敢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从桑琦对我态度,可以看出,乔在她面前,未说过我坏,不似一般男人,扮演婚姻受害者来吸引女孩子.
桑琦知道我的地位,几乎不可动摇,但是,随着乔接二连三的出轨,她肯定有危机感,并且认为我在乔心里,也许并不十分重要.
主要的,她的儿子逐渐长大,她需要一个正常的家.
天天拥有的,她儿子也要拥有
唯一不曾有的,是天天可以在众人面前叫乔爸爸,可是她儿子,不能.
作为母亲,我理解她对儿子的愧疚,也许,儿子给了她动力和勇气.
也许,如果我开始对乔跟踪追问,我开始吃醋摔打,而她,又如此换红大量,识大体,温柔可人,乔会考虑选择她.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居然没事人一样.
乱了阵脚的,是她.
受到乔指责的,是她.
可是,在这场战争中,谁是胜利者?
上次和桑琦的谈话,我录了音,我让律师转告乔,除了净身出户,他没有选择.
乔表示反抗,他从家里搬出,住进酒店,似乎,等着我去求他回来.
我对他,从深爱到愤恨,再到无感.
感情经不起一而再的伤害,不要认为爱你的人,就可以永远无条件的接受你的错.
我想过,对乔的报复,最终会伤害我,我要的,不是那种回忆起来感到伤痛的报复.
我想要乔,在回忆我的好中渡过后半辈子,我要他品尝追悔莫及的滋味,要他在临死的最后一刻,也有不曾圆满的遗憾,要他带着良心永久的愧疚去下地狱.
身体上的惩罚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走不出的内心深处的沼泽.
乔的风流,不会改,他的下身,永远蠢蠢欲动.
我不需要再经历这种伤害,可是桑琦,她要经受.
为了加深乔的自责,我找到他,说,离婚,我可以把公司还给他,但是,我还的,只是个空壳,但是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东山再起.但是,我的条件是他必须和桑琦结婚.最后,乔答应了.
呵呵,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我们去领离婚证时,乔说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失去了,即便离婚,在他心里,我依然是他永远的妻子,无人可以取代.
对于家里的财产,乔没有争取.
桑琦对我,心存感激,她认为她的美梦成真.
这些都是我想要的,我想要他们都记得我的好,我的好,将来就是他们心里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破他们的内心,这种痛苦,远超过牢狱之灾.
后来,他们在南方都市打拼,争吵猜忌,桑琦不止一次的找到我,痛哭,要我去劝乔.
我知道,他们的房子,也抵押出去了.
可是我,仔细询问自己,我没有良心上的不安,我得到的,都是应当的.我过的怡然自得,再不用看着他出轨而心碎.
乔的风流,不可能改.
如今,我从南到北,买了房子,做点投资,过的安逸幸福.
可是他们呢?
就在折磨中过一辈子吧.
贱男和小三,永远是一对.
姐妹们,我想说,有的报复是双刃剑,即便杀死了别人,可是自己,也伤痕累累.
能伤害到自己的报复,真的不可取.
我们要的,是真的爱自己,是无愧自己内心,对得起父母给的生命,不该为了不值得的人付出,更不该为了上不得台面的人疯狂.
上帝要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他要什么邪恶,就给他什么,看着他走向毁灭.
内心的煎熬,远比身体的伤痛来的持久和严重.
我的天天,不需要这样的爸爸.
可能很多人,不认同我的报复,甚至认为我是成全.
但是,我相信,会有人明白,时间和岁月,会证明.
关于婆婆,我不想过多评论,她的人生,也快结束,愚昧的,到死都愚昧,但是我发现,找老公,真的要先看父母,即便他不认同他的父母,但是很多事情很多想法做法,潜移默化中,父母的影响,早已深入骨子.
现在,我很平静,没有了这几天回忆的痛苦,我的心情,也随着回忆重新经历了一遍曾经的惊涛骇浪般的死一样的磨难.
再回首,还是认为如果我送他入牢房,如果我让小三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可能当时很痛快,但是,时间久了,也许,我会自责,会后悔,会为伤害了一个孩子而痛心.
可是现在,小三还会给我写邮件,把我当成倾诉对象,诉说她们婚姻的痛苦,控诉乔的恶行.
我感觉那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报应,不是我造成的.
我可以坦然面对我做过的一切,对我,已是千金难买的幸福.
而他们,就慢慢熬吧.
这贴结束后,我会放弃和三联系的邮箱,彻底告别过去.
他们的一切,与我,再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帖子里的地名人名,都改动了,甚至公司,我都未曾说过是做什么的,不过相信乔,应该能看到.
祝他能认真对待自己.
安
好...
艺考用户说说
友善是交流的起点